大概是因為農曆新年的到來,所以生活的步伐放慢了,一切都很順利似的.
乘火車不用走到車頭便可以有座位, 去金雞坐回大學的小巴, 是車等人, (平時早上要等3-4架,才可以上車.)
回到大學,上Feature Writing,GENE跟我們討論了我們交給他的 feature and Profile 的MEMO.
我的是Couchsurfing 和一個德國男生的故事.
GENE說, 當中的意念很facinating,無論是墨西哥的couchsurfing 還是那個德國男生的故事...
回到香港,有點迷失,有點煩,有點亂.怕曾經在墨國的一切,怕在曾經覺得世界很闊,很多可能性的生活會在日子的重複中給磨蝕掉...雖然那種害怕其實早在LA的街頭已有,也寫了一封信給自己,只是回到香港更是加深了當中的乏力.
而在fature writing 中討論, 好像找回那種曾經很闊,也拾回對生命可能性的信心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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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星期約了朋友今天吃飯,臨掛線前, 她強調說, "哪,約實你GA LA, 到時唔好唔來."
偏偏沒有帶電話,下了課, 很狼狽地去CC,在G-chat看有沒有Common Friend, 找到那個朋友的電話.
去到餐廳,拿著剛獲得的電話號碼,很唐突地找了一個女生借電話,再打給那個朋友,得到的回應是, 她來不了.
雖然她很體貼地問我是會不會阻礙我的課,話語間卻充滿了不願... 於是便說再約...
可我還是獨自在餐廳吃了一個curry pork.
或許我對承諾少一點的信心, 少一點的在乎, 而自己少一點任性和執著,日子可能會好過一點.
在墨國時,明知在美國的新墨西哥州,沒有人可以接濟自己, 而我又拖著一個大行李, 但因為之前和非洲女士的約定, 雖然她放棄了我, 可我還是獨自一人由墨國乘巴士過境去了新墨西哥州, 認識了幾個梳化客,和一個加納女學生一同坐了一程車, 談了生活的難;一個人在新墨西哥州近幾十年來最冷的一天,走遍了它的整個downtown area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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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看了一套電影,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. 因為故事setting 是在布拉格,(因為之前在墨國認識了幾個來自布拉格的朋友,而最近阿拉伯世界的起義, 不多不少講到捷克1989的春天, 中國的六四),所以在library 借了它來看.
其中的一句 "How come life can be so light for you, while so heavy for me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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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是小小的,但卻又在小小的上面,積攅了生命的種種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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