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November 25, 20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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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! 就讓我在這胡言亂語說一番。

去了香港couchsurfing的weekly meeting,不過就是在一間酒吧,大家各自各地說話,想discussion topics,一個16歲由香港去了美國加洲的男人,在喝他第大四杯的啤酒後,用英文告訴我,他在今年1月離婚了。他說,他那來自秘魯的太太適應不了美國的生活,思鄉。

問他們是如何認識,他說2003年,他在秘魯的機場看見她,談了很久,就這樣一見鍾情,之後是Long-distance relationship,"我喜歡LD。"他說。

終於,二人在2007年結婚了。只是事情並不是想像中的順利。

他說,他跟她說:「如果你在秘魯可以幫我找一份像我在美國的薪金,我移居去秘魯。」

我不知道他太太是怎麼想的,只是那樣的一句,把失婚女人、曾經的過埠新娘僅有的尊嚴也剝奪了。

他又說,他踏足了七個大洲。其中一次是在Antarctica 的其中一個大海中,乘船去阿根廷,遇上了風浪,在海中翻騰了一天一夜 才恢復平靜,他感恩。

*     *      *

然後,有一個男孩,皮膚黑黑的,有一個很燦爛的笑容,來自印尼。他說,這是他第一次的出遠門,他是獨子,所以家人都很擔心。他說,一個人的旅途很寂寞,就是有很多人在說不同的語言,可沒有一種他可以聽得懂。他很想去迪士尼,但沒有伴,他說:「去迪士尼沒有伴那不如不去,我不想一個人。」

他只叫了一杯可樂,他說,他是穆斯林,不能喝酒。 

他正在讀大學的最後一個學期,讀的是information technology。他亦沒想未來做些什麼,未來的事不用太快打算,當下是盡快完成學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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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個日本東京來的女孩,24歲,剛畢業,在一家銀行 information engineering analyst,公司有兩天假,加上週末,共有四天短假,在東京窒息了,要離開一下,便隨意上網買了機票,飛來香港。

「我很喜歡香港,很多食物,很便宜。」她又說,「香港的士也很便宜,不過二、三十塊便可以由LKF去炮台山。在日本,起碼要六七十塊。」

她是少數可以說得一口流利英文的日本人。她說,去了加拿大讀了一個英文課程,當中還有很多可以進步的空間。

她說,她想去一個以英文來溝通的公司工作,但卻進不了。她說,她會在三年後離開這間公司。她說這是比較反傳統的做法。日本人一般都是一進公司,然後就在那呆一輩子。
她說:「因為公司包了你所有的一切,像是保險、房屋津貼等,離開的成本太高了。」

知道我曾學習西班牙文,她便很興奮地說了幾個她懂的西班牙詞,fiesta, loca, caliente, (party, crazy, hot) 於是我們便用當中的幾個短語開了幾個玩笑,笑開了。

旅行開了,知道當中有不少關於國家的stereotypes, 她說,當外國人笑她時,她便順水推舟:「我來自日本,我們日本人很嚴肅。」然後,她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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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個奧地利的女孩,穿了鼻環,舌環,手上有不同的紋身,其中一個是布娃娃,好像是有些什麼宗教象徵,「我不相信的,只是單純地喜歡它的外形。」她說。

大學修讀完graphic design,便打算一個人出走三個月,前往充滿東方主義的亞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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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張桌子,坐著幾個男女,男的穿著business suit, 因為酒精,因為夜深,解開了裇衫的第一粒扣,滿臉通紅,女是貼身的連身裙,他們交談用的是普通話。其中一個女的坐在一個很中國大款模樣的旁邊,男的從後摟著女的頸項,把頭架在女的肩上,女的亦順手反纏男的頸項,把頭往後靠在男的頸項,吻著他的耳背。

再過不久,女的和那男的離開,走前,女的以一口地道的廣東話對另一個留守的西裝男說,「我地走先了。包係我身上啦。」

是中環公司的高級妓女? 還是公司請來的專業三陪小姐,以拉攏客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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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張桌子,一大群人唱著<Happy Birthday to you, Happy birthday to you>, 為一個戴著黑框眼鏡,樣子普通但卻叫人看得舒服的女生慶生。
是一班同事好友的聚會吧。 

和左右couchsurfers 一同合唱了生日歌,生日女生甜甜地笑了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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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怪陸離,LKF承載了多少的人樂慾情愁?

又成為多少男女的 the rite of passage where girls become women while boys become men?





1 comment:

  1. 這些片段,有趣!
    你令我很想參加這樣的聚會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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