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November 25, 2011

女人@ 幸福

 
已被刪除的訪問,當時蘋果日報網有一個欄目叫《Vedieo Next 》,像是一條頻道。當中有不同的節目製作,其中一個叫《紅場》,就是訪問坊間熱談的人物及明星。其中一集訪問了金燕玲。談自己的失貞、失戀、失婚,數次落淚,卻也數次笑逐顏開。

一個有血有淚的訪問! 成長就是勇敢面對自己。

一個57歲的女人,談青春少艾時的「好天真、好傻」,簡單的是不想別人跟她一樣「stupid」。為報復男友就作賤自己拍脫戲,自認非常戇居。但笑談戇居後,就細訴痛苦的婚姻及墮胎回憶。

 敢愛敢恨的女人很迷人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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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一個朋友買醉,酒量不好的她只是半杯的cocktail,已呈醉態。 

她說,她成為了一個小三。早幾個月前,她已說,跟那個男人有曖昧的關係,「他個樣又核突,又已婚,亦不是一個有錢人,學人搞婚外情,咪玩啦!」當時的她憤憤不平地說。 

但她亦說,他跟她說,他的婚姻已是一潭死水,她令他有戀愛的感覺。

 為什麼決定一起? 

「因為我真係好鍾意佢。」叫人摸不著頭腦的答案。 

她說,在3月14日的白色情人節,他叫她到公司樓下,給了她一盒名牌朱古力,他玩世不恭地說:「情人節嘛,女仔都想收朱古力。咪送俾你囉!」 她很緊張,但又裝作滿不在乎地把那盒朱古力拿回辦公室迅速清貨。 

同事之間總會用粗口夾雜一些帶有意淫的用語,她說,粗口文化可以接受,但硬是要加一些性器官的黃色用語,那是太低級趣味了。

「我唔用,唔代表我唔識!」她說,「咩都講晒出來,無晒想像空間,有咩甘好玩?」 直至一次,他打來問她某個操作程式的「陰唇」是什麼,(function) 她老實不客氣地說:「陰唇,你係講我有你無個點?」再繼而大罵,她真的很討厭這種文化。

自此,他再也沒有多談。 

與他約會的時候,他很幽默,對於政治、社會時事有一套的想法,「fanny好容易,但要做到witty很難。唔係講笑,我真係覺得佢有點似黃子華。」她說。 

「甘我咪問佢平時做咩唔講,佢話驚我唔鍾意。原來佢有將我既說話擺係心度。我對佢既影響力都幾大,我之前的男朋友唔會甘。」 

想起明報曾出了一個親愛的小三系列,在第一篇中< 既不要臉 又不要錢>中,作者提到:
愛情最美好的地方,是讓人感受到自己的生命。茫茫人海中,那麼具體地渴望另一個人,見到她就開心,想起她就微笑,是一種真實劇烈的自我存在感。婚外情的痛處是,這種存在感充滿了矛盾。在世界面前,偏要假裝愛情沒有發生,眼睜睜地看着情人矢口否認自己的存在。等到好不容易被人發現了,即使沒有惹來明顯的鄙夷,也往往聽不到什麼好話。這樣的愛情很傷自尊。
朋友亦是陷入當中的泥沼中:「話俾我知,我係唔係好衰?破壞人地家庭?」 

「如果佢同佢太太之間已有問題,而佢又要玩既,就算唔係你,都會有第二個小三。」我答道。 

「我都係甘諗。但我又係朵諗,他已34歲了,是想安定下來的那種,另一方面,我又在想,我仲後生,仲未玩夠。甘快安定落來。。。所以,我俾左個限期佢,如果出年5月前,佢唔同佢老婆有個解決,我地就散架啦!」 

「我真係好想係LKF爛醉,搞one night stand,做個烈女。」 

「同佢試過好多次,但都未真係得。覺得自己好無用,怕痛。」 

「無左第一次,人可以放開點,想點玩就點玩。」 

好的,性解放亦是一種解放。像是親愛的小三第二集 <兒童不宜>談到, 
「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﹕當回憶往事的時候,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,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;在臨死時候,他能夠說﹕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,都已經獻給了世界最壯麗的事業──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。」

性解放也是一種解放。我對她說﹕「你既然連死的心都有,不如盡情享受這場婚外情吧。別再去他家了,你在那裏不痛快,叫他出去租個白領公寓,以後你們一有機會就去那裏,千萬不要壓抑自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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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未玩夠,忐忑不安,感情缺失,男亦好,女亦罷,<失>這門課總得修一輩子。  吳君如在《黑紙》的訪問,  

亦一如文字提到『當你還能夠痛的時候,盡力去痛吧。缺失是開鑿人生隧道的工具,而這條隧道是單程的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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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寫了幾個有關女性,有關婚姻,有關香港版 Sex and the City 的小事,其實什麼是幸福?又其實女人想要的是什麼?

 早前掀起城中熱話的RTHK - 女人多自在4 - 第一集《幸褔的旁邊》 當中的導演及演員訪問--幸福篇,導演談到, 當中男主角對幸福的定義很簡單: 
你肚餓,我煮野俾你食;你腳痛,我幫你換左對鞋;你有病,我帶你去睇醫生。嗰個簡單嘅程度係,你需要有個人照顧,我可以承諾照顧你。係愛情里嗰個commitment原來就已經達到最基本最基本嘅幸福。 引起對女性的重新閱讀,其實可以好簡單好簡單,譬如,女仔可能只係想渴望有個人可以倚靠,甘,究竟嗰個幸福係咩野?可能係要一齊去爭取,有一個能夠依靠既人,然後能夠同你一齊去建築幸福,都幾幸福啊!
只是為什麼那麼簡單的幸福卻可以是那麼難?
 

Untitled

好吧! 就讓我在這胡言亂語說一番。

去了香港couchsurfing的weekly meeting,不過就是在一間酒吧,大家各自各地說話,想discussion topics,一個16歲由香港去了美國加洲的男人,在喝他第大四杯的啤酒後,用英文告訴我,他在今年1月離婚了。他說,他那來自秘魯的太太適應不了美國的生活,思鄉。

問他們是如何認識,他說2003年,他在秘魯的機場看見她,談了很久,就這樣一見鍾情,之後是Long-distance relationship,"我喜歡LD。"他說。

終於,二人在2007年結婚了。只是事情並不是想像中的順利。

他說,他跟她說:「如果你在秘魯可以幫我找一份像我在美國的薪金,我移居去秘魯。」

我不知道他太太是怎麼想的,只是那樣的一句,把失婚女人、曾經的過埠新娘僅有的尊嚴也剝奪了。

他又說,他踏足了七個大洲。其中一次是在Antarctica 的其中一個大海中,乘船去阿根廷,遇上了風浪,在海中翻騰了一天一夜 才恢復平靜,他感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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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,有一個男孩,皮膚黑黑的,有一個很燦爛的笑容,來自印尼。他說,這是他第一次的出遠門,他是獨子,所以家人都很擔心。他說,一個人的旅途很寂寞,就是有很多人在說不同的語言,可沒有一種他可以聽得懂。他很想去迪士尼,但沒有伴,他說:「去迪士尼沒有伴那不如不去,我不想一個人。」

他只叫了一杯可樂,他說,他是穆斯林,不能喝酒。 

他正在讀大學的最後一個學期,讀的是information technology。他亦沒想未來做些什麼,未來的事不用太快打算,當下是盡快完成學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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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個日本東京來的女孩,24歲,剛畢業,在一家銀行 information engineering analyst,公司有兩天假,加上週末,共有四天短假,在東京窒息了,要離開一下,便隨意上網買了機票,飛來香港。

「我很喜歡香港,很多食物,很便宜。」她又說,「香港的士也很便宜,不過二、三十塊便可以由LKF去炮台山。在日本,起碼要六七十塊。」

她是少數可以說得一口流利英文的日本人。她說,去了加拿大讀了一個英文課程,當中還有很多可以進步的空間。

她說,她想去一個以英文來溝通的公司工作,但卻進不了。她說,她會在三年後離開這間公司。她說這是比較反傳統的做法。日本人一般都是一進公司,然後就在那呆一輩子。
她說:「因為公司包了你所有的一切,像是保險、房屋津貼等,離開的成本太高了。」

知道我曾學習西班牙文,她便很興奮地說了幾個她懂的西班牙詞,fiesta, loca, caliente, (party, crazy, hot) 於是我們便用當中的幾個短語開了幾個玩笑,笑開了。

旅行開了,知道當中有不少關於國家的stereotypes, 她說,當外國人笑她時,她便順水推舟:「我來自日本,我們日本人很嚴肅。」然後,她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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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個奧地利的女孩,穿了鼻環,舌環,手上有不同的紋身,其中一個是布娃娃,好像是有些什麼宗教象徵,「我不相信的,只是單純地喜歡它的外形。」她說。

大學修讀完graphic design,便打算一個人出走三個月,前往充滿東方主義的亞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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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張桌子,坐著幾個男女,男的穿著business suit, 因為酒精,因為夜深,解開了裇衫的第一粒扣,滿臉通紅,女是貼身的連身裙,他們交談用的是普通話。其中一個女的坐在一個很中國大款模樣的旁邊,男的從後摟著女的頸項,把頭架在女的肩上,女的亦順手反纏男的頸項,把頭往後靠在男的頸項,吻著他的耳背。

再過不久,女的和那男的離開,走前,女的以一口地道的廣東話對另一個留守的西裝男說,「我地走先了。包係我身上啦。」

是中環公司的高級妓女? 還是公司請來的專業三陪小姐,以拉攏客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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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張桌子,一大群人唱著<Happy Birthday to you, Happy birthday to you>, 為一個戴著黑框眼鏡,樣子普通但卻叫人看得舒服的女生慶生。
是一班同事好友的聚會吧。 

和左右couchsurfers 一同合唱了生日歌,生日女生甜甜地笑了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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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怪陸離,LKF承載了多少的人樂慾情愁?

又成為多少男女的 the rite of passage where girls become women while boys become men?





Tuesday, November 8, 2011

那一張明信片

收到一張明信片,當中短短的一段,叫我emo了一段日子

這一路過來,發現人長愈大,可以思念的人,變得越來越少了。明明認識的人越來越多,卻越來越少可以思念的人。這感覺在旅程中異常強烈。
人好像變得累了,不再想認識誰的,也不是說對別人沒有興趣,卻只是無法將自己的故事說給別人知道。
聽別人的故事很有趣,介入別人的生命要花點力氣,將自己的生命打開就要花上一生的力量。
不過,我想你的熱情很夠,還可以繼續的。

除了最後的一句,我幾乎全都認同。作為一個說故事者,我喜歡接觸人,只是人長越大,好像中anti-social 毒的越深,有時處於人群中竟有不自在的感覺,去找談論的話題很累,根據別人的話而作出相對的反應,縱然當中的溝通已被簡化成「嘩」「哦」「嗯」這些的語氣助詞,或是微笑,或是點頭,可還是有累人的時候。

我的熱情?很夠? 我也曾認為坦蕩做人是一件很natural的事,事無不可對人言,可把相同的故事重覆幾遍後,開始覺得累,也許是人變懶了。而入世了,學會了「收歛」二字。
記得之前寫一個有關浪子的故事,有以下的體會:

戴面具不一定壞事,有時候戴起面具是必須的,不然場面便會變得很尷尬。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分享認識真實的你,有時,懂得如何收起一部份的自己,讓自己和別人都好過一點。只是,要赤裸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坦誠而不醜陋,要修飾到什麼程序才算是大體卻不虛偽,都來都是一條難走的鋼線。
總之,人生有時就很他媽的煩啦!


Monday, November 7, 2011

Moment of Realization

兒歌

作詞:張懸 作曲:張懸

還不確定你是否也喜歡氣球

路邊常常在發的那種

我和你約好 養隻黏人的小貓

和一隻大的 溫柔的狗狗

如果受了傷就喊一聲痛

真的 說出來就不會太難過

不去想自由 反而更輕鬆

願意感動孤獨單不忐忑

生活 生活 會快樂也會寂寞

生活 生活 明天我們好好的過

還不確定你是否也喜歡氣球

反正又還沒聽過你說過

我們都覺得 成功沒那麼嚴重

做自己反而比較心安理得

如果受了傷就喊一聲痛

真的 說出來就不會太難過

不去想自由 反而更輕鬆

願意感動就是種享受

*生活 生活 會快樂也會寂寞

 

生活 生活 明天我們好好的過

你會有突如其來的忐忑不安,會有自我懷疑,但回到最初,平凡是福。

一首讓人勇敢亦讓人找回自己的歌。